这就是塞罕坝精神──牢记使命 艰苦创业 绿色发展

 《小康》 ● 中国小康网   2019-09-23 16:02:25

9月20日上午,天津礼堂中剧场座无虚席,这里作为塞罕坝精神学习报告会的主会场,有全市1000名机关干部、师生和群众参加。同时,在16个区604个分会场,有1.5万人通过电视电话会议系统、党员培训远程教育系统观看报告会。

报告会六名成员结合亲身经历深情讲述了塞罕坝的创业史、奋斗史、奉献史。

河北省政协委员、省林业和草原局信息中心主任杜红梅

在美丽高岭筑起“绿色丰碑”

“每次参加报告会,精神上都会受到一次洗礼。”甫一见面,河北省政协委员、省林业和草原局信息中心主任杜红梅就对记者说。

说起塞罕坝,她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。塞罕坝,蒙古语的意思是“美丽的高岭”。可这个美丽的高岭,曾经一度变成了风沙蔽日的茫茫荒原。植被的破坏,直接导致内蒙古沙漠大举南侵,其中的浑善达克沙地,与北京直线距离180公里。“由于它平均海拔1100多米,北京的海拔只有40多米,如果这个沙源堵不住,就相当于站在屋顶上向北京的院子里扬沙子。”她说。

1962年9月,369名平均年龄不到24岁的创业者,从全国18个省(市)集结上坝。“恶劣的生存环境,是他们需要攻克的第一道难关。”杜红梅介绍,塞罕坝冬季漫长,年均积雪长达7个月,极端最低气温零下43.3摄氏度,再加上偏远闭塞、物资匮乏,生活条件极其艰苦。

考验一个接着一个。“由于缺乏在高寒地区造林的经验,头两年,人们满怀希望种下的2000多亩落叶松,成活率还不到8%,超出想象的困难和挫折,一度冷冻了人们的笑声和激情。”她回忆道。

党交给的任务还没有完成,坚决不能退缩和放弃。“关键时刻,王尚海、刘文仕、张启恩等首任林场领导班子成员,带头把家从承德、北京等城市搬到了塞罕坝,以示决心。在他们的带领下,林场技术攻关组改进了‘水土不服’的苏联造林机械,改变了传统的遮阴育苗法,大大提高了造林成活率,让信心和希望在荒原上重新燃起。”她回忆道。

但考验并没有结束。一次罕见的雨凇灾害,57万亩树木被冰凌包裹,20万亩树木全部被毁;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,12万亩树木全部旱死……“面对一次次灾难,塞罕坝人没有灰心,他们含着眼泪清理了死树枯枝,栽上新的树苗,从头再来。就这样,接续奋斗57年,终于创造了荒原变林海的人间奇迹,使得在自然状态下,至少需要上百年才能修复的塞罕坝生态,重现盎然生机。”杜红梅骄傲地说,如今,林场造林面积达到了112万亩,成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人工林场,如果把这里的树按一米的株距排开,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。

“今天的塞罕坝,视觉上是绿色的,精神上是红色的。”杜红梅动情地说,高寒湿冷的气候和常年超强度的劳动,让许多人患上了严重的心脑血管病、风湿病,早年去世的创业者,平均年龄只有52岁……三代塞罕坝人用青春、汗水甚至生命,在美丽高岭上筑起了一座不朽的绿色丰碑。

提起未来,她充满信心:“塞罕坝精神发源于塞罕坝,成长于燕赵大地,在全国开花结果,放眼未来,我们不仅要扛起捍卫京津冀生态安全的历史重任,还会与京津两地携手,持之以恒推进生态文明建设,为子孙后代留下天更蓝、山更绿、水更清的优美环境。”

塞罕坝机械林场退休职工陈彦娴

选择塞罕坝 我无怨无悔

喝的是雪水、雨水、沟塘子里的水;吃的是黑莜面窝头、土豆和咸菜;住的条件更是艰苦,仓库里、马棚里、窝棚里、泥草房里;工作一整天下来,肩膀被大麻绳子磨得血红……19岁的年龄,本应在学堂里度过自己的青春,而她的青春却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回忆那段艰难岁月,如今已逾古稀之年的陈彦娴,依然目光坚定、掷地有声地说:“如果我能重新回到19岁,重新选择一次,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塞罕坝。选择塞罕坝,我无怨无悔!”

陈彦娴是第一代塞罕坝林场务林人,是拓荒者,更是塞罕坝由荒漠变林海的建设者和见证者。谈及牵手塞罕坝,老人坦言心里确实有点儿落差感。

“当初,本想去塞罕坝开拖拉机,没想到事与愿违。”陈彦娴说,那时,她和同宿舍的5个好姐妹有着相同的理想──要是能像新中国第一位女拖拉机手梁军那样,开着拖拉机驰骋在原野上,为祖国建设贡献一份力量,那该有多好啊!“我家邻居刘文仕是塞罕坝机械林场第一任场长,听说他们那里正在开展大规模机械化造林,姐妹们就让我给刘场长写信,我们想把塞罕坝作为实现理想的地方,没想到,一个月后,就收到了欢迎信,就这样,也没参加高考,我们就来到了塞罕坝。”

承德到塞罕坝有两百多公里,陈彦娴与姐妹们坐汽车颠簸了两天两夜才赶到林场。初到林场,除了条件艰苦,更让陈彦娴和姐妹们感到失望的是,交给她们的任务并不是学开拖拉机,而是学习育苗。“育苗确实不是个容易干的活儿,整地、做床、催芽、播种,每项工作程序都有严格的技术要求。为了让技术娴熟,我们反复地练习,手磨出了血泡,手臂肿得抬不起来,大家伙都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的。我们互相鼓劲,既然来到了坝上,虽然开不上拖拉机,但我们所做的依然是在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。”

“当时大伙比学赶超,不服输的劲头特别足,你拖得多,我比你拖得还多,汗水把棉袄都湿透了。”陈彦娴介绍,有一年冬天,到马蹄坑作业区清理残木时,山上的风特别大,男同志跪在雪地里采伐残木,女同志负责拖坡,拖坡就是把残木用大麻绳捆好,然后拖到山下。由于积雪太深根本没有路,拖起来十分吃力,面对困难,没有一个人退缩。“干了一个多月,我们累得就像脱了一层皮,等回到总场场部时,大家都已认不出我们了。但是,让我们骄傲的是,我们创下了女同志上山参加采伐作业的历史,男同志能做到的,我们女同志也做到了!”

如今的塞罕坝,小树都已经长成了大树,当年的茫茫荒原已经变成百万亩林海。对于当年吃过的苦、受过的累、流过的汗水和泪水,陈彦娴面带微笑地说:“我们既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,也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片绿色,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!”

塞罕坝机械林场副场长于士涛

在莽莽林海绽放青春力量

“林三代”的使命是什么?追求是什么?又是如何在塞罕坝的广阔天地里大展拳脚的?

怀着对河的源头、云的故乡、花的世界、林的海洋的憧憬和想象,塞罕坝机械林场副场长于士涛大学毕业后,立志要在这片诗情画意的美景中大展宏图。

可当梦想照进现实,还是让他产生了不小的心理落差。至今,于士涛都记得第一次上坝的情形:“2005年10月12日,我从定州出发,当时是穿着短袖去的,到那儿就直接套上羽绒服了。一进入11月份,西北风卷着雪花刮个不停,到外面上个厕所要下好几次决心,喝水、洗漱都得到屋后的小河里砸冰取水。这还不算啥,不管天气如何恶劣,每天都要上山间伐树木、修枝打杈……”

对他来说,最难熬的还是晚上,其他人都下山回家了,因为家在外地,只能他一个人守在营林区,长夜漫漫,白毛风呼呼吹,野兽嗷嗷叫,整夜整夜难以入睡。“当时的心情,就好像坐上了过山车,从高处一下子跌到了谷底,我后悔当初太草率了,甚至已经开始收拾行李,准备回家再找工作。”于士涛回忆道。

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林场领导看出了我的心思,把老师傅顾殿江派来跟我作伴。”他说,顾师傅50多岁,在业务上很有几把刷子,人称“林场活地图”。老顾平时不怎么爱说话,但一讲起当年创业者在平凡中创造奇迹的故事,就会滔滔不绝。

“虽然我们现在吃的、喝的、住的都不理想,但是跟老一辈比起来,简直就是在天堂,怎么这点苦就吃不了呢?”老一辈的言传身教,家人的支持鼓励,再加上对林子的热爱,让他下决心留下来,做战士,不当逃兵:“只有荒凉的沙地,没有荒凉的人生,只要信心坚定,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。”

此后,从防火、防虫到管护,从育苗、整地到造林,他每天都得早出晚归。几年间,走遍了林场的每一个角落,记录下每一片林子的位置和特征。看他脸上有了“高原红”,老职工们开玩笑:“不错,这下你入伙了,成了真正的塞罕坝人。”

“成了塞罕坝人,是对我最大的褒奖。那种骄傲和自豪,真是无以言表。”至今回忆起来,于士涛仍然激动万分。在林子里待得久了,他也有了自己的绝活。“间伐作业时,我也能以一棵树为基点,迅速判断出周围哪些是应采伐的,哪些是应该保留的。”他说,“种树比养小孩还困难,孩子哪不舒服会哭会闹,但小树不会,等发现问题时,可能已经无法挽回了,所以需要投入更多精力。”

在忘我的工作中,于士涛不仅赢得了老师傅的认可,还成为第一位“80后”总场副场长。同时,他还收获了自己的爱情。原本,爱人付立华在北京有份不错的工作,到底谁“投奔”谁,曾“拉锯”了好几个回合。

“有一次她来看我,正赶上造林季,我和大家在风雪里奋战12个小时,回到宿舍,吃着方便面还在浑身打战。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,哭着说:‘我以后天天给你做饭,和你一起守林子!’”如今,很多年轻人都在向往“诗和远方”,而他们的“诗和远方”,就是这片朝夕相处的林海。

承德市林业和草原局调研员封捷然

唤回绿水青山 收获金山银山

如何让一棵树成为一片林、又让一片林变成一片海,让塞罕坝绿色的“种子”植根祖国大地,建设美丽家园?与塞罕坝机械林场同龄的承德市林业和草原局调研员封捷然认为:“只要努力学、复制干、主动闯,就能唤回绿水青山,就能收获金山银山。”

“小时候,父亲和乡亲们每年总要到一个叫‘塞罕坝’的地方参加造林会战。”封捷然回忆道:“每次回来,他总说,塞罕坝人真了不起,条件那么差,还一年到头、成年累月地干,有的连命都搭上了。咱坝下的条件比人家好多了,更应该响应国家号召,跟着人家多栽树。”

在塞罕坝精神的感召下,承德也塑造起了自己的绿色精神。如今,承德林地面积已经达到了3442万亩,比建国初期增加了10倍,成为华北地区最绿的城市。

树多了,风沙锁住了。“今天,承德已经从沙尘暴加强区变为沙尘暴阻滞区,在抗击风沙这场战役中,我们守住了这块阵地!”他自豪地说,就拿隆化县全国造林模范郑淑芳来说,30年栽了40万棵树,相当于走了三个长征路。由于长期在荒山上忙碌,顾不上家里,丈夫责问:“你到底是要山还是要家?”郑淑芳哭了一整夜,第二天一大早,又拉上树苗上山植树去了:“看到满山绿葱葱的树,心里慢慢就敞亮了。”

树多了,水也多了、环境好了、百姓富了。据封捷然介绍,通过植树造林,承德的水源涵养能力提高了30倍,是华北地区唯一不缺水的城市。最近几年,在承德新投资天然矿泉水的企业就有20多家,一批大项目、好项目落户承德,其中亿元以上项目就有616个,总投资4080亿元,文化旅游康养、大数据及电子信息等绿色产业的增加值,首次超过了传统的“两黑”产业,实现了主导产业的绿色转变。此外,还拥有经济林一千多万亩,培育出了全国最大的山楂、山杏仁生产加工企业和全国最大的果壳活性炭生产基地,带动了几十万农民增收。

“尝到绿色发展甜头的我们,也更加珍爱这片绿色了。”他说,每年森林防火的季节,许多农民主动加入护林防火队伍,村村有人盯,路路有人守,人人都是护林员,家家都是望火楼。老百姓说,宁可掉了自家门牌,也不能掉森林防火责任牌。

说起与天津的渊源,封捷然直呼神奇:“‘林一代’陈彦娴老人,就是受了天津典型邢燕子的感召,决定把青春奉献给塞罕坝。没想到今天,老人又带着塞罕坝精神,来到了津沽大地。”

最后,他动情地说:“从2007年参加报告团到现在,我经历了无数次感动。如今,全国正在开展‘不忘初心、牢记使命’主题教育,为京津两地阻挡沙源、涵养水源,就是承德和塞罕坝共同的使命。”

河北日报记者赵书华

一次塞罕坝行 一生塞罕坝情

山水不语,大美无言,每一位采访过塞罕坝的记者,都受到了心灵的震颤和洗礼,都有说不尽的感动、道不完的感慨。河北日报记者赵书华就是其中一员。

说起与塞罕坝的渊源,赵书华颇为感慨:“2017年,我跟随中宣部采访团,到塞罕坝穿林海、走湿地,聆听一个个感人至深的创业故事,感受着三代人创造的生态传奇。他们真是苦啊,头一天刷好的一摞碗,第二天得一个一个烤开,早晨起来被头上全是霜。”

说起河北日报关注塞罕坝、报道塞罕坝、宣传塞罕坝的点点滴滴,她更是如数家珍:“1962年2月21日,河北日报刊登了塞罕坝机械林场建场的消息。半个多世纪里,新闻里的塞罕坝,常写常新,总有写不完的故事。”

她边说边回忆,门振成是河北日报的一位退休记者,1977年第一次上坝采访,就赶上了罕见的雨淞灾害。结束了一天的采访,晚上,他和职工们一起睡在宿舍大通铺上。半夜时分,突然被惊醒。原来,雨落在树枝上慢慢冻成了冰溜子,刚刚长成的小树不堪重负,纷纷折断,场景就如同地震一般,地动山摇。

“快去看看树!”人们呼喊着向着山上跑去,有的用手托起被压弯的树枝,有的用木棍敲打枝上的冰凌。但一切都无济于事。辛辛苦苦种了15年的林子,一夜之间,损失过半,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松林,不少人痛哭失声。直到上世纪80年代中期,这场由雨凇灾害造成的林地损失,才全部补种完毕。

“树倒了,还能扶起来;林子毁了,还能再种出来;只要人不倒,塞罕坝就不会倒!”在赵书华看来,塞罕坝是精神高地,更是信念高地。塞罕坝的夫妻望火楼,不同时期的河北日报都曾有过报道。“我的同事张利平曾采访过一对暸望员夫妻,丈夫叫陈瑞军,妻子叫初景梅。他们从1984年起,在亮兵台望火楼驻守了12年。”她说,那时候,望火楼条件简陋,没有报纸,更没有电视,被问及是如何熬过寂寞的,夫妻俩说,“只要这片林子每天平安,不出事,我们越寂寞越好。”

50多年来,塞罕坝共有20多对夫妻守过望火楼,50多年来,塞罕坝没有发生过一起森林火灾。如今,望火楼已被人们改叫“望海楼”,意思是“眺望林海”。

赵书华感慨地说,塞罕坝国家森林公园本来可以承受每年100万人次的接待量,仅靠卖门票就能收入8000多万元,可他们却主动将每年的入园人数控制在50万人以内,目前,旅游开放面积仅占林场总面积的万分之四。

“如今,塞罕坝人已经把对树、对自然的朴素感情,升华为一种可贵的生态自觉。”她说:“从一棵树到一片林,再到一片海,塞罕坝每棵树的年轮里都记录着生态文明的进程。”

塞罕坝机械林场党委书记、场长刘海莹

当好“先锋树”再创新辉煌

谦逊平和,是刘海莹给人的第一印象。从大学毕业担任基层林场技术员,到成长为塞罕坝林业事业发展的领军人,他一步一个脚印,走得踏实坚定,而带给他力量的是三位塞罕坝的创业者。

“1984年,我从河北林业专科学校毕业到了塞罕坝,成为了‘林二代’,相比‘林一代’,我算是幸运的,条件已经好很多,不再是‘风沙弥漫,草木稀疏’,老一辈塞罕坝人留给我们的不光是已初具规模的森林,还有他们那种不屈不挠的愚公移山精神和实干苦干拼命干的韧劲。”当接力棒传递到刘海莹手上时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无形的力量,激励着他要接好手中的“这一棒”。

刘海莹说,人们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造林时,会先栽上一些适应性强的树,为其他树种落地生根创造条件,这些树被叫作“先锋树”。“在我的心里,王尚海、李兴源、王凤明就是一棵棵永远挺立在坝上的‘先锋树’。”

“王尚海是林场的第一任党委书记。1962年,组建塞罕坝林场,王尚海二话没说,举家上坝。建场头两年,由于造林成活率低,加上生活艰苦,人们情绪一度很低落。王尚海穿上老皮袄,骑上黑鬃马,带着技术人员跑遍了塞罕坝的山山岭岭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老书记用执拗换来了惊喜。”刘海莹说,1964年春季,王尚海和技术人员选定了离总场只有5公里多的马蹄坑进行“大会战”,一定要把树种活,会战期间谁都不回场部,大家都吃住在山上,最终,“大会战”取得全面胜利,开创了中国高寒地区机械栽植落叶松的先河。

“至今,很多林场老职工都记得,老书记曾经当众掉过两次眼泪,一次是马蹄坑‘大会战’胜利的时候,他跪在山坡上号啕大哭;一次是他的小儿子发高烧,因为大雪封山,孩子的病转成了小儿麻痹。知道孩子将落下终生残疾,他紧紧地抱着孩子,哭了很长时间。”刘海莹说,王尚海在塞罕坝干了13年,在任期间林场完成造林54万亩。

被刘海莹称为“先锋树”的还有为塞罕坝引进樟子松的技术员李兴源。为了让樟子松在塞罕坝的土地上扎根,李兴源在路上捡拾马粪驴粪,还经常去公厕淘大粪。松芽出土时最怕鸟来啄苗,他拿着铜锣,在苗圃周围使劲地敲。就这样,一试三年,终于取得了樟子松育苗的成功。如今,樟子松已成为塞罕坝的第二大树种。

“对我影响最深的,还有我的入党介绍人王凤明。”谈及王凤明,刘海莹激动地说,“我的凤明老哥,干啥都要冲在最前面,干啥都把最难最险留给自己!最苦、最偏远的林场他都干过。他常说:‘我是个党员,党让干啥就干啥,干啥也得干好。’2005年,一位工人在清理水井时遇险,他第一个跳下井去救人,不幸以身殉职,年仅50岁。”

刘海莹说:“如今绿色的接力棒交到了我们手中,守住、守好这片林子,是我们的使命!我们将带领新一代塞罕坝人,发扬光大塞罕坝精神,在绿色发展的新征途上,当好‘先锋树’,再创新辉煌!”


作者:李国惠 韩雯
责任编辑:王靖羽
来源:天津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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